十殿冥王本事再大,對葉知秋懷恨刻骨,也不敢把‘陰’兵大部隊,開進繁華地帶。
大規模‘陰’兵部隊進入陽間,那還成什麼世道?攪‘亂’‘陰’陽的大罪,十殿冥王也擔當不起。
到了集鎮,葉知秋等人包車出發,前往茅山。
不等太陽下山,葉知秋會停車,近找城市賓館住宿。然後,到第二天午八點,纔會離開,繼續路。
如此,冥界只能乾瞪眼,無從下手。大白天的,冥界不能抓人;到了晚,葉知秋等人住在城市,冥界也不敢大張旗鼓。
葉知秋等人慢條斯理,走走停停,倒是瀟灑。
第二天晚,葉知秋閒來無事,找蘇珍瞭解情況。現在只知道她是白素貞轉世,怎麼轉世的,葉知秋都不知道。
在柳雪的房間裏,大家喝茶聊天,聽蘇珍說她自己的事。
蘇珍說道:“輩子,本來是來人間修煉的,希望積累人間念力,助我飛昇。結果也是孽緣,道心不定,看了許仙那個呆書生,又被老法海給盯住了,最後一場悲劇……”
“採訪一下,你現在還想着許仙嗎?”葉知秋問道。
蘇珍搖搖頭:“過去那麼多年,淡忘了。輩子沒有抓住機會,差點魂飛魄散,這輩子還敢想那些兒‘女’‘私’情?”
“你後來被壓在雷峯塔下,怎麼逃出來的?”葉知秋又問。
“被壓雷峯塔,是後人的杜撰,其實沒用。我和法海大戰以後,元氣大傷,幾乎難以活命,拼死保住一點元靈,潛回青城山下,附體在一個小蛇身,又修煉了數百年,這才復出。”蘇珍說道。
葉知秋點點頭,又問:“那你是怎麼復出的?和電視一樣,變化‘成’人,大搖大擺下山了?”
“不是,這次我聰明瞭,在蛇腹練成了胎兒之形,然後生在山下,被一個農家收養,慢慢長大的。”蘇珍得意地一笑,說道:“我有身份證,現代人的身份證,也過學,還懂得外語,和現代人沒有區別。如果我不說,沒有人知道我是誰。”
“牛!”葉知秋豎起大拇指。
柳雪點點頭,問道:“蘇珍,你還記得,九天玄‘女’是什麼時候,在什麼地方,收你爲徒的嗎?”
“我當然記得,一千五百年前,我還沒有修‘成’人形,在青城山下偶遇師父,師父點化了我,我才脫胎換骨,進入人道……”
“不對啊,一千五百年前,九天玄‘女’應該躺在崑崙山的古墓裏啊!”葉知秋皺眉說道。
柳雪一笑:“沒有什麼不對的,九天玄‘女’只是顯靈而出,未必是真身。好你晚睡覺的時候,出魂去千里之外收了一個徒弟,完全可能啊。”
葉知秋點點頭:“好吧,服了你,出魂都收了一大堆徒弟!”
蘇珍笑道:“師公要知道,師父的徒弟,還有許多。如穆桂英,如樊梨‘花’……”
“我明白,還有黑宋江。”葉知秋點頭。
水滸傳裏面說,黑宋江也是九天玄‘女’的徒弟,在夢,被九天玄‘女’授予三卷天書,所以後來很牛‘逼’了。
“宋江那廝狡詐,一定是他自己編造的謊言,利用師父的名頭,來威懾梁山好漢。他那黑不溜秋三寸丁谷樹皮的樣子,師父怎麼會收他爲徒?”蘇珍斷然搖頭。
衆人大笑。
柳雪還不具有九天玄‘女’的記憶,至於宋江是不是她的徒弟,恐怕要遇見宋江才知道了。
大家聊天喝茶,直到夜深,方纔盡興,各自休息。
第三天午,茅山已經在望。
葉知秋算了一下,師父次說閉關,大概還有半個月,纔會出來。
所以,自己回到茅山,至少還要再等半個月。有這個時間也好,自己可以陪着柳煙,讓她熟悉茅山和乾元觀的環境。
因爲知道師父在閉關,所以葉知秋也沒有打電話,直接帶着大家山。
走在路,葉知秋對蘇珍和幼藍說道:“你們兩個美‘女’,身份特殊,到了茅山以後,都低調一點,千萬不要‘得意忘形’,觸動茅山禁制,可不是鬧着玩的。”
這兩人,一個是狐妖,一個是蛇妖。
小珍珠 而茅山派道法凌厲,如果發現妖怪山,一定會打得一地‘雞’‘毛’。
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蘇珍點頭。
幼藍更是戰戰兢兢,點頭答應。
其實以蘇珍的修爲來看,是茅山禁制啓動,她大約也能全身而退。但是幼藍不行,還沒有那個本事。
午後,葉知秋帶着大家,來到乾元觀‘門’前。
一別三四個月,葉知秋竟有些感概,如果一輩子留在茅山,其實也不錯。自己下山這幾個月,雖然經歷了許多,賺得盆滿鉢滿,但是也吃盡了苦頭,無數次死裏逃生。
正在葉知秋髮呆的時候,觀‘門’裏忽然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,見面大罵:“臭小子,闖下了天大的禍事,你還敢回來!?” 葉知秋心中忐忑,問道:“師父,爲什麼這麼說?”
鐵冠道長搖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爲什麼,只是有直覺……算了,隨你的意..lā萬法隨緣,師父也不能左右。其它事情,晚上再說吧,我去道院有些事。”
說罷,鐵冠道長轉身而去。
既然師父這麼說了,葉知秋也不敢多問,只得回到書房,招待柳雪等人。
虎婿臨門 乾元觀裏,除了鐵冠道長之外,只有兩個童子。
柳雪等人來到這裏,倒也非常自在。
葉知秋帶着大家,在乾元觀前後參觀,裏裏外外地轉了一圈。
直到天色黑盡,鐵冠道長才從茅山道院回來。
晚飯以後,葉知秋安排柳雪等人,在客房裏休息,自己依舊來到丹房和師父議事。
鐵觀道長也不客氣,單刀直入問道:“你這次回茅山,除了解釋冥界的事之外,還有什麼事?”
葉知秋說道:“師父,我想把柳煙留在茅山,讓她靜養。”
“行,沒問題。”鐵冠道長點了點頭,又嘆氣道:“你看你帶來的這些朋友,一個是狐妖,一個是蛇妖。柳煙魂魄不全,柳雪又是九天玄女轉世。還有一個是越女之靈附體,一個是太歲成精。唉,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。”
葉知秋想了想,還真是師父說的這樣,自己帶來的人,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。
“師父,我也不想這樣啊,而且他們雖然和常人不一樣,但都是心地善良之悲,還請師父明察。”葉知秋說道。
鐵觀道長點了點頭,又說道:“你這次斬殺胡三和冥界鬼差,茅山幾個老傢伙,都覺得你太沖動了,難以擔當大任。所以你要儘快抓獲孫令聰,奪回茅山,五行法旗,才能讓其他的茅山老傢伙們刮目相看。”..
“師父放心,我一定會把茅山五行法旗奪回來,把孫靈聰帶回茅山謝罪。”葉知秋說道。
鐵冠道長想了想,又說道:“斗轉星移,風雲際會,茅山各位弟子當中,也只有你,屢遇奇緣。據爲師看來,茅山派將來是發揚光大,還是遭遇當頭浩劫,全部繫於你一人。你當秉持本心,追求大道,千萬不可誤入歧途,萬劫不復。”
葉知秋急忙站起:“謹遵師父教誨。”
鐵觀道長又要過南陽開國印,仔細地查看了一番,對徒兒的奇緣讚歎不止,甚至還帶着一些羨慕。
師徒倆一直聊到深夜,還未盡興。
忽然間,乾元觀門前,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:“一見發財……”
而後,乾元觀的後院之外,也傳來回應:“天下太平。”
那聲音尖細悠長又陰森森的,不像是活人的聲音。
葉知秋急忙奔出門外,站在院子裏喝道:“什麼東西,敢來我乾元觀裝神弄鬼??”
鐵冠道長隨後走了出來,說道:“別喊了,是冥界的黑白無常。”
“啊,是黑白無常?”葉知秋一愣。
鐵冠道長點頭:“一見發財,天下太平,就是他們倆的招牌。”
說話間,乾元觀後院的東西牆頭上,各自出現了一道鬼影,一黑一白,一胖一瘦。
東邊的牆頭上是個黑矮胖子,頭上戴着一頂高帽,帽上有字:一見發財。
西邊的牆頭上,是個瘦長的鬼影,頭上也戴着一頂高帽子,帽上有字:天下太平。
兩個鬼影,同時向鐵冠道長施禮:“冥界黑白無常,見過乾元觀觀主。”
鐵冠道長稽首還禮,請黑白無常到書房裏喝茶敘話。
兩個老鬼從牆頭上飄了下來,各自打量着葉知秋。
葉知秋嘿嘿一笑,說道:“冥界兩大陰帥,大名鼎鼎的黑白無常,光臨乾元觀,真的是蓬蓽生輝呀。”
黑無常咧嘴一笑,說道:“葉兄弟,我們兄弟二人來這裏,全都是爲了你呀。”
“因爲我,驚動了冥界兩位陰帥,真是罪過。”葉知秋皮笑肉不笑。
這裏是乾元觀,他黑白無常再厲害,也不敢胡來。
書房裏,大家分賓主坐定,葉知秋上茶。
黑無常打量着葉知秋,點頭讚道:“葉兄弟一表人才,少年英豪,師出茅山,道法通天。難怪可以斬殺追風寨胡三和鬼差陸錦龍。”
“二位陰帥來到這裏,莫不是要爲胡三和陸錦龍報仇?”葉知秋問道。
黑白無常一起搖頭,同時說道:“胡三罪有應得,陸錦龍也是該當此劫,與葉兄弟無關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還以爲你們要找我麻煩呢,嚇死我了。”葉知秋陰陽怪氣地說道。
“咳咳……”鐵冠道長打斷了徒兒的話,轉臉向黑白無常問道:“範八爺謝七爺深夜駕臨,就有話直說吧。”
黑無常急忙點頭,站起身說道:“爲了一點小事,數次打擾鐵冠道長清修,實在是罪過。今夜裏拜訪,也沒有什麼大事,主要是爲了恭賀葉知秋兄弟的高升之喜。”
高升之喜?葉知秋和鐵冠道長都是一愣,莫名其妙。
白無常說道:“此次,葉知秋兄弟在追風寨,斬妖有功。秦廣王有旨,敕封葉兄弟爲五錢鬼捕,行走陰陽,協理冥界在人間的一切事務,稽查各方陰神,各路鬼差。凡五錢以下,都受其節制!”
我去,這是唱的哪一齣啊?葉知秋和鐵冠道長更是覺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。
殺了兩個鬼差,還能加官晉級,早知道多殺幾個,現在豈不是升到六錢七錢了嗎?
黑無常嘿嘿的笑,又說道:“只要葉兄弟將都金城交出來,其他的事情都好說。追風寨那個妖狐和鬼差陸錦龍,都不值一提。”
葉知秋和鐵冠道長都明白了。
冥界是擔心葉知秋不放都金城,所以才做出這麼大的讓步,不僅不計較葉知秋斬殺土地神和鬼差陸錦龍的事,還讓他官升一級。
看來這個鬼王都金城,真的是奇貨可居。
葉知秋笑道:“鬼王都金城對我來說沒用,既然冥界這麼看重,你們拿回去好了。不過關於這個五錢鬼捕的身份嘛……”
“關於這個身份,我們師徒非常感謝。請謝七爺範八爺回報冥界,葉知秋今後一定恪守職責,爲冥界分憂。”鐵冠道長急忙打斷了徒兒的話,幫徒兒做了決定。 以葉知秋的本意來說,是不想和冥界再有什麼瓜葛的。
這是因爲,上次在追風寨,葉知秋對冥界的是非不分失望透頂。
但是鐵冠道長老成持重,知道這個身份對徒兒的重要性,所以替徒兒答應了下來。
黑無常大喜,急忙捧出五枚鬼錢,送到葉知秋的身前。
“謝了。”葉知秋收了鬼錢,心中卻不怎麼高興。
鐵冠道長道謝,也把鬼王都金城交了出來,雙方交易完成。
黑無常收了都金城的魂魄,拱手說道:“老鬼還有要事在身,就不打擾道長清修了。鐵冠道長,葉兄弟,我們後會有期。”
“怠慢二位了。”鐵冠道長起身送客。
葉知秋忽然道:“二位且慢,我還有一件事,想請教一下。”
“葉兄弟請說。”黑白無常一起說道。
葉知秋點點頭,說道:“我朋友柳煙的命魂,遺失在崑崙山塔格峯地下,那一塊區域,現在被你們冥界的九幽大陣封鎖了。 大明鎮海王 我想問問,冥界能否網開一面,讓我進去搜索柳煙遺失的命魂?”
黑無常搖頭:“九幽大陣一旦布成,水泄不通,誰也進不去。別說葉兄弟了,就算是十殿冥王,也不能進入。”
“陣法是冥界佈置的,難道冥界也不能通融一下?”葉知秋問道。
“當然可以通融,只要葉兄弟有通幽令牌,就可以進入。”白無常說道。
靠,有毛還說禿?有了通幽令牌,我還要你通融個雞毛?
葉知秋鬱悶,點頭道:“感謝通融……二位,不送了。”
黑無常點點頭,正欲離去,卻又忽然問道:“對了,茅山派是不是有個叫孫靈聰的弟子?”
鐵冠道長皺眉,問道:“孫靈聰是我早年的弟子,已經被逐出茅山門牆了。範八爺,請問你在哪裏見過他的?”
“在終南山。”黑無常嘿嘿一笑,看似無意,輕飄飄地說道:“聽說斗轉星移,無極之地飄忽不定,最近靈氣彙集於終南山一帶……那個孫靈聰,也在那裏,和嶗山派發生了衝突,打傷了嶗山派的幾個弟子。”
“終南山?”鐵冠道長眉頭緊鎖。
葉知秋也吃了一驚,看來,冥界和孫靈聰,也都知道無極之地!
黑無常點點頭,抱拳告辭。
葉知秋還在發呆,覺得黑無常剛纔這話,是有意說起的。這老鬼故意一起無極之地,要幹什麼?
鐵冠道長咳咳兩聲,說道:“知秋,你發什麼呆?”
“沒有發呆啊,師父。”葉知秋醒過神來,皺眉說道:“既然孫靈聰在終南山,師父,我去將他押回來吧。”
“你不是去抓孫靈聰,而是爲了尋找無極之地吧?”鐵冠道長哼了一聲。
葉知秋也不隱瞞師父,說道:“雪兒的事情,我也跟師父交代了。據蘇珍說,只有找到無極之地,雪兒才能恢復九天玄女的靈力,所以我想帶着雪兒去看看。”
鐵冠道長搖搖頭:“無極之地,豈是那麼容易找到的?黑無常故意放出風聲,很明顯,是要將你和柳雪吸引過去。冥界的目的不明,唉,你和柳雪兇吉未卜啊!”
葉知秋點點頭,說道:“雪兒的無極符,和無極之地有感應。冥界大約是想通過我們,確定無極之地的所在。這次,冥界不追究我斬殺胡三的事,還封我爲五錢鬼捕,我覺得,可能都和無極之地有關。”
鐵冠道長理着鬍子:“這樣推理……也倒說得過去。”
“可是我不明白,冥界要找無極之地,幹什麼?”葉知秋又問。
“據說斗轉星移,就是靈界的浩劫,人人自危,只有找到無極之地,纔可以免於一難。”鐵冠道長走了兩步,說道:“所有的精怪,大妖,老鬼,包括術派中的修行人士,都算是靈界一員。在這次斗轉星移中,大家都想找到無極之地,來一個脫胎換骨吧。”
葉知秋腦子一抽,問道:“師父,你怎麼不去找無極之地?你也是修行之人,如果找到了無極之地,不是白日飛昇了?”
超強狂婿 鐵冠道長哈哈大笑:“唐僧肉是好東西,但是隻有妖怪們纔會窺覷。凡夫俗子,沒有人想吃唐僧肉的,因爲他們不追求長生,只追求平安一輩子。師父雖然也在修行,但是從來不以長生爲目的。所以,我纔不會去找什麼無極之地!”
“可是孫靈聰……”
“他是癡心妄想!無極之地,跟普通人沒有關係。”鐵冠道長打斷了葉知秋,又說道:
“對於柳雪和蘇珍來說,這次斗轉星移就是劫難,如果她們找不到無極之地,這輩子之後,她們就沒有以後了,和我們一樣老死,歸於寂滅。而普通人,本來就只有百年之命,所以不用操心。”
葉知秋不解,皺眉問道:“那師父又說,這幾年是術派中人的劫難……”
“神仙打架凡人倒黴,斗轉星移,震動陰陽二界,術派中人自然要捲進去。捲進去,不就是劫難了?”鐵冠道長說道。
葉知秋想了想,的確是這個道理。
鐵冠道長看着徒弟,嘆氣道:“你已經被捲進來了,而且還處於事件的核心。知秋……這是你的劫難,也是你的機緣,生死禍福,就看你的造化了。明天一早,你就下山,去終南山吧。”
“師父,柳煙和王晗,就麻煩您老了。”葉知秋說道。
“不麻煩,我還打算把你爺爺也接到茅山養老,徹底解決你的後顧之憂,讓你以後安心闖蕩。”鐵冠道長說道。
葉知秋更是感動,再次拜謝師父。
鐵冠道長又從書架後的暗格裏,拿出一個手抄本來,說道:“茅山術中,還有些高級的符咒,你當時道行不夠,不能修煉。現在全部交給你,你慢慢來吧。”
“多謝師父!”葉知秋大喜過望,急忙接過手抄本。
原來師父還有些壓箱底的本事,沒有教給自己!
鐵冠道長點頭,說道:“這裏面很多法術,爲師也因爲道行不夠,而無法催動。希望你以後道法精進,可以青出於藍。” 鐵冠道長點頭,說道:“這裏面很多法術,爲師也因爲道行不夠,而無法催動。希望你以後道法精進,可以青出於藍。”
葉知秋翻看着手抄本,裏面的記載,果然都是威力巨大的符咒和指訣,聽名字就拉風,什麼天雷破、玄冰咒、紫幽咒、青冥咒、焚天咒、滅神咒、煉獄真火、雷動九天……
鐵冠道長看着葉知秋,又說道:
“天雷破,就是茅山掌心雷的升級版,紫幽咒,是井獄咒的升級版,都是根據道行高低來使用的。不到法師以上級別,你就無法催動天雷破和紫幽咒。煉獄真火,是三昧真火的升級版,需要宗師級別以上的實力,才能使用;雷動九天,就是引動天雷,需要天師級別的道行,纔可以駕馭了。
